五嶽散人:喝奶趣談

五嶽散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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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大紀元11月26日訊】小時侯母親奶水不多,我很早的時候就斷奶了,這可能是我從來就不聰明的原因。不過,父母在經濟條件很不寬裕的情況下,還是希望這個小子能多些營養,於是訂了牛奶。

牛奶其實不是一種很爲國人接受的東西,記得有一個什麽研究,說亞洲人很多是不適應牛奶味道的,比例還很高。我從來就沒有這種挑食的毛病,對於牛奶也是很喜歡的。

牛奶熬好了放上一會兒,上面會出現一層膜狀的東西,到現在我也不知那是什麽,應該是油脂之類的東西吧。我與妹妹都喜歡吃,但妹妹總是妹妹,當哥哥的是沒有那麽厚的臉皮去跟她計較,所以也是很少能吃到。長大以後,我們兄妹的關係一直很好,說不定就有這段故事在起作用。

可能從小就習慣了喝奶,後來對所有奶製品都有很好的胃口。對於喜歡滿處亂走的我而言,是件好事。草原上連吃早飯都是奶茶,同行的一位朋友只能用自備的餅乾充饑,我則做饕餮狀。有時候幸福確實是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,至少在這裏,我的幸福就是建立在別人吃餅乾的痛苦之上,而且還沒什麽愧疚的感覺。

其實羊奶也不錯,不想有些人想象的那麽嬗。《往事並不如煙》裏面有喝羊奶的描寫,可惜沒有寫到底是個什麽味道。在那個年月,能喝到羊奶也是一種幸福,什麽味道應該已經不是問題了。

國外的奶酪是另外一種東西。最開始的時候,我是把那東西當作巧克力。在登山時,巧克力是必須要準備的,體力不支時吃上一塊非常有效。奶酪也是有同樣的功效。有一年腦子進水,在新年的時候去登長白山。當時已經很久沒鍛煉了,還趕上大風,到了山頂以後體力已經不支。下山的時候,要不是幾塊奶酪,恐怕就要回不來了。最奇特的是山上居然有手機信號。下山走到半山腰,手機響了,一位朋友打電話詢問在北京從某地到某地應該坐什麽公交車。天那,我是摘下手套、揭開防寒服、哆哆嗦嗦找到那個手機,結果是這麽一個問題!我決定回家後掐死他,要不就要他請客吃飯。

老婆有朋友在內蒙,經常到北京出差,每次總要找我們夫妻吃飯。請他在北京吃飯不難,但我的條件是每次必須帶馬奶酒兩瓶,否則不接待。這種明目張膽的勒索居然每次都成功,實在是意想不到的事。記得有某次,我朋友的府邸落成,根據北京的習慣要一幫朋友去“暖房”。我帶的禮物除了馬奶酒以外,還有上海的黃泥螺、溫州的鴨舌頭,除了黃泥螺是送的,其他都是勒索而得。早生個百八十年,我絕對有當黃世仁的可能。

北京有一個著名的奶製品店叫做“梅園”,開了很多分店。每次路過,我都要進去喝一碗奶酪。清滑香醇的滋味,被上面灑的松子提得無以復加。不過,這個店生意好象不是那麽好,一段時間之後就紛紛消失了,想要吃到就只能去本店。

有一個政論性質的關於喝奶的說法,叫做“我們都是喝狼奶長大的”。這可能是說我們的思想上的問題,跟真正喝到嘴裏的不是一種東西。狼一般很瘦,應該奶水不會很多,至少沒多到工業化生産的程度。而且狼是要吃肉的,飼養狼擠奶肯定不是一個賺錢的主意。不過,我明白這位先生說的意思,思想上的狼奶是很容易被擠出來的並且喂給下一代的。所以,多喝點牛奶什麽的,對排擠狼奶有好處。

現在我也經常會買牛奶回來,比當年我喝的濃了許多,據說是去除了其中部分水分。我家的貓比我更喜歡煮奶後上面的那層“奶皮”,所以現在我還是很少能吃到。看來這命裏要是沒有這個口福,是怎麽也沒有的。@(http://www.dajiyuan.com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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