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5年8月10日,我搭公交车回到广州火车站,我一下车时,那个时候是下午五点多钟了,大概七八人马上围上来捉住我,其中还有一个在前面拿着相机拍照,我挣扎着,大叫“法轮大法好”。
2002年2月,我和沈雪梅结婚,我的身份证被扣留,叫派出所办理,他们以我到处去为由不给办理,差点办理不了结婚证,好在我还有一个《驾驶证》,民政局才勉强帮我们办理结婚。
为了传递我们在劳教所遭受迫害的经历,2002年初,我从广州搭汽车去了几百公里外的学员,找她上网,因为我不会上网。那时我又不敢坐火车,只好坐汽车。
11月22日,新城派出所再次把我关押——留置。他们说我和沈雪梅串联,有什么密谋。事实上我和她只通一次电话,只说了三句话,也没有涉及法轮功的,完全没有什么密谋。
6月3日晚,谢纯泽从禁闭室出来,调到四分所二大队,和我同一个分所。听说他在禁闭室也是绝食,马立明所长找过他谈话,他要求解除禁闭才进食。所以所部就调他出来了。
5月28日,由于受已转化的提醒我,说我的期限不能任由劳教所延下去,到七、八月快到期时要向所部报告,因中国政府曾经向世界承诺过,不会抓单纯修炼法轮功的劳教或判刑,他们是没有理由无限的延长你的劳教期限。
4月中旬,广州槎头妇教所的女的带到这里被帮教,中队的攻坚组去做帮教转化工作,都做不动,原因是师父在4月10日出一篇《建议》的经文。
3月29日,他们要我扎马,蹲扎四平马,说要强健我的身体。说不能让我有好日子过,除非是转化。不过,这一切他们没有使我屈服,反而使他们都很佩服我的忍耐能力。
节后陆陆续续有个人清醒过来,认识到转化是错误的
12月11日,我调到二大二中专管队。到这里后,那些转化的人就过来讲他们那套邪悟。
6月17日早,黄宇天叫我不要怕,把心定下来就会没事的。但我始终迈不出那一步,只有痛在心里,觉得自己没做好,连这一点痛苦都有忍受不了,对不起师父,特别想到师父辛辛苦苦来度我们,自己却不行,禁不住掉下眼泪。
3月31日,下午,我被分到七大队二中队,贾国栋分到七大队三中队。我到那里时,原来已经有一个梅州的黄宇天在这里了,他是二年期限(2000年2月25日至2002年2月24日)他比我早到这里二十多天,有时也炼功,但要被吊在篮球架上。
3月28日,我和周洁兰被公安局决定劳动教养一年和二年。下午送三水劳教所。
我叫陈建国,今年三十岁。1995年12月底,我在广州华南理工大学读成人大专时,无意中我看到了一张海报,从12月底到1月初在食品学院举办一期法轮功录影免费学习班,我当时很兴奋,心想一定要去参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