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炼法轮大法后不久,折磨我多年的关节炎、头痛、背痛、腰痛、颈痛、牙痛……全都消失,记忆力和视力变的越来越好,身体变的一身轻,走多远都不累。
读书间隙,弟子们互相交流修炼心得,谈怎样按“真、善、忍”的标准修炼高尚的道德,没人谈名利权势之事,氛围非常祥和、慈悲、纯正。
学了一段时间《转法轮》后,我到我租住公寓附近的中山大学法轮大法炼功点学炼功。这所大学的很多教职工和学生每天早晨都在这里炼功。
每读一遍,他都使我有新的领悟;每读一遍,他都使我心中的疑问不断得到解答;每读一遍,他都使我的心越来越明晰。
一九九七年夏天,去了澳洲七年的姐姐带着一脸祥和的微笑回中国探亲,眉宇间完全没有了往日浓浓的忧郁。她从皮箱里拿出一本《转法轮》,对我说:“妹妹,给你看看。”
做导游时,我看到同事们为了个人利益勾心斗角,心里非常痛苦又不知自己该如何做。一年后,我带着疲惫的心辞职,到深圳一带的外资企业辗转打工。
中国大陆只有最靠近香港的几个地方,包括广州,能通过香港电视看到北京正在进行的游行请愿的真实新闻。姐姐和我每天都追看香港电视新闻。
我感到非常迷惑和抑郁:难道人生就是“拚命学习”、“名成利就”、“升官发财”、然后变成灰?为什么我拚命学习了这么多年、可心灵从未感受过真正的安宁和幸福?
我四、五岁时有天晚上坐在小木盆里洗澡,洗着洗着就琢磨起来……想到不知自己从哪里来、死后去哪里,我感到非常害怕,坐在小木盆里就哭了起来
父亲在二十多年的迫害中变的非常暴躁。他几乎不和我们姐妹交谈,对我们从没有肯定、赞扬,只有训斥。我每时每刻都得小心被他打骂,整个成长岁月感觉象在地狱里煎熬。
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几乎没有父亲。当父亲终于被允许来茂名与我们母女团聚时,他已经四十八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