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清明引(212) 古弦吟-深阙之人4

作者:云简

明 卞文瑜《云山仙阁》。(公有领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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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深阙之人(4)

琼林。

话说是夜地动,邵奕、言毕尽、西白马三立于孤绝岘锋之下,只见峰顶之处,白光时隐时现。突然,一道光束自山腰而落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坠入谷底。言毕尽不可置信之间,吐出一语:“柳溪,真的是你么?”

白光之中,人影若隐若现,羽衣翩跹,微光闪烁:“是……是吾……”

“弟妹,可知邵晨如何……”邵奕上前半步探问。此言一出,白光忽似黯淡,将熄之际,西白马以内力加持,稳定其人神识。邵奕、言毕尽亦作此举。

许久,言柳溪方才开口:“此处不是说话之地,须寻一处清净之地,稳定吾之灵源。”语声微弱,不复往日气象。

“丹青轩……”西白马言之未尽,邵奕断道:“乾坤阙无极坛,乃天地灵气汇聚之处,能可稳定灵源。”话音一落,白光隐而不现。

“进入深阙之人,便不可能再回来了……”言毕尽依旧难以相信,颤道:“是否吾等眼花,本是不可能发生……”

西白马道:“眼见为实,或许正是奇迹。”

邵奕叹了口气,道:“其实也并非无有例外。”

“噢?是何例外?”言毕尽追问。邵奕道:“相传数百年前,太师祖一辈的高人中,曾经有一人自深阙而出,只是下落不明,后人引以为传说。但是如今看来,或许并非空穴来风。”

“如此所言,真是柳溪……”言毕尽黯然道:“想不到,今生今世,还有可能再见面。”

西白马道:“方才地动,莫非深阙有变。”

“一问言柳溪便知。”邵奕道,说罢提步行至无极坛,言毕尽、西白马紧随其后。殊不料无极坛四周紧闭,一道强力结界隔绝世外,三人虽为各部首座,却皆束手。

言毕尽道:“柳溪,吾是大哥,让吾进入。”

白光闪动,传送一个声音:“吾入深阙之时,便已斩断尘缘,还望你自行珍重。”话锋一转,道:“西白马,请景阳前来。”此言一出,三人均是一愣。邵奕道:“缘何要见景阳?”

言柳溪重复道:“请景阳前来。”

邵奕负手道:“景阳触犯门规,掌门师父下令,关入寂封沉渊,不得而出。”只闻一声叹息,言柳溪续道:“吾知尔等有何疑问,但是没有见到景阳,吾不会回答任何问题。”

“方才地动,可是深阙异动?”西白马道。

言柳溪道:“请景阳前来见吾。”

“究竟何事,告知吾等,既可转达于景阳。”言毕尽道。

再多询问,寂寂无声也。

“如此怎办?”言毕尽皱眉。

西白马道:“便请邵奕师兄,禀明掌门此事。”邵奕叹了口气,道:“实不相瞒,师父此次闭关,乃是为与玄沙一决,全力备战。”叹气一声,道:“师父所设强力结界,吾等皆无法入内。”

“如此而言,掌门师叔也太思虑不周,如若此时玄沙偷袭,琼林作何应对?!”西白马负气而言。

邵奕道:“师弟此言差矣,备战之事,师父已有交待。只不过柳溪自深阙而归,实属奇迹,未可预测,是以未有准备,还望师弟见谅。”

言毕尽道:“如此不如等待师父出关,再行商议。”

“也好。”邵奕道。此言一出,白光再闪,言柳溪道:“尔等不可拖延,速带景阳前来。”

言毕尽负手道:“尔自有灵源,缘何不自行前往寂封沉渊,亲自面见景阳。”此言一出,白光默然不语,隐隐传来哭声。

邵奕道:“或许柳溪尚有难言之隐。”

言柳溪息泪,道:“事关琼林存亡,尔等却还在犹豫,蹉跎时机。”

西白马道:“既然如此,邵奕师兄暂代掌门,或可暂行释放景阳师兄,以作应对。”

“不可。”邵奕道,“师父千叮万嘱,景阳……既是有罪之身,又关最高刑罚之地,缘何能可释放?”

西白马凛目生威,道:“吾竟不知何时,琼林唯掌门独尊,连深阙之令也不放在眼里了。”言尽于此,拂袖而去。

言毕尽思量片刻,道:“师兄莫怪,西白马师弟虽特立独行,出言莽撞,然则并非无有道理。事急从权,还请师兄通融。”

邵奕道:“待吾细思。”说罢,亦拂袖而去,独留言毕尽一人:“柳溪,深阙之中,你可见到邵晨了?”听闻此名,言柳溪心下一恸,清泪斑驳。许久不闻其声,言毕尽叹了口气,道:“也罢,各安天命罢。”说罢,蹒跚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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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数日已过,邵奕虽明言是日乃是地动,然则不少人见到深阙白光,继而议论纷纷。丹青轩,正午用饭之时,苏伊道:“那日到底怎样回事,缘何突然地动?”

吴凡道:“吾听以前同窗所言,是日夜里,孤绝岘锋之上飘着一朵祥云,还会发光呢。”

“听说是深阙震动。”卫羽道。

“深阙?那是什么地方?”吴胜道。

“深阙是琼林高人修行的地方……”卫羽话音未落,肖彰断道:“深阙都不知道,真是孤陋寡闻!”吴胜不满道:“尔消息灵通,可知当日缘何地动?还有会发光的云?”肖彰将苏伊扒拉至一旁,坐于主位,道:“吾当然知晓,根本不是地动,而是有人从深阙里出来啦!”

此言一出,众人哄堂,吴凡道:“入深阙便不可能出来啦!吾等小时候便听大人讲过,肖彰休想蒙人。”

肖彰一听便怒,道:“小子孤陋寡闻,可知是吾爹……”话音未落,远远见到辛元、简嘉向此而来,登时跳下长凳,提衫跑走。

“何事好笑?”辛元道。

苏伊道:“肖彰方才说,那日地动是有人从深阙里出来了。”

“啊?进入深阙不是就出不来的么?”简嘉眨眨眼睛。吴凡道:“连简嘉都知道,肖彰还在骗人。”

“对啊!”许清放下碗筷,道:“方才肖彰还骗吾等说,出来的是言柳溪师叔,真是可笑。”惊闻此言,简嘉面上闪过一丝哀伤,不声不响,悄然而去。

简嘉于芮微请过假后,急步行至乾坤阙。

“尔来此何事?”邵奕道。简嘉道:“听闻……言师叔回来了,她、她在钟灵园么?”邵奕会意,道:“她在无极坛,你去吧。”

“多谢邵叔叔。”简嘉至无极坛处,哭诉一番,听得言柳溪三言两语,方才转身离去。

“你竟如此慷慨,不吝提携后辈。看来你在深阙之中,当真改变许多。”邵奕道。

言柳溪道:“琼林之希望,总该尽力维护。倒是邵奕你,忘记初衷,置琼林安危于不顾,亦变了许多。”

“哎呀,果然是书部高足,如此唇齿相击,颠倒黑白。”邵奕道。

“从前的你,面对此等危局,不会如此气定神闲。”言柳溪道。

“玄沙主,琼林灭。你游历人世,该当听过此预言。但就不知,是琼林灭玄沙,还是玄沙灭琼林。” 邵奕道。

言柳溪道:“时至今日,尔还不请景阳前来,结局已可预见。”

邵奕道:“琼林不存,深阙亦不得安宁。缘何你能可见琼林危局,置之不理?”

“又在套话。”言柳溪不满道。

邵奕道:“实不相瞒。琼林与玄沙之间,必有一战,就连掌门师父,也为此事闭关。期望增进武功,以卫琼林。”

“唉……”言柳溪叹了口气,道:“不是只要武力足够,便可护卫琼林。”

“是也。”邵奕道,“由此掌门师父曾言,希望深阙中人,能可助一臂之力,消灭祸王。”听闻此言,言柳溪沉默不语。邵奕续道:“此番尔自琼林而出,想必已打破惯例。若能得深阙助力,此战必胜。”一番慷慨,却不得回应。邵奕又道:“尔意下如何?”

沉默良久,言柳溪道:“请景阳前来,吾必言。”

邵奕道:“难道现下,你连回返孤绝岘锋的能力都没有了么?”

言柳溪道:“非是惯例,而是必然,谁人能可打破?吾时日无多,邵奕若你还念在曾经同门之义,就在吾消失之前,实现众人愿望。”

“嗯?”邵奕凛眉,不解道:“众人愿望?莫非深阙有变?”

“全在尔一念之间。”言柳溪道。

邵奕转身离去,提步前往孤绝岘锋。沈楠道:“师父要是释放景阳师伯么?”邵奕道:“还在思索。”沈楠不解:“此路便是通往寂封沉渊之路。”邵奕道:“这一路,也要一个时辰,行至目的,也便下定决策。”

“是。”沈楠恭随其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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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景阳武功尽废,禁闭于寂封沉渊。心下纳罕,终日冥思:缘何一封玄主国书,令掌门师叔暴怒若此;转念又想,国书之中究竟是何内容?玄雪断不至于陷害于己;又或者,国书遭人掉包。然则一直随身,从未假手与人,直至面见掌门,中间只通过邵奕转交。邵奕非是奸邪小人,亦无动机残害于己——绞尽脑汁,百思不得其解。反复思量,苦想不得答案,只得叹息。

一日之间,猛然惊醒:“撇开国书之事,不知琼林状况如何?玄沙是否遵守诺言,还是……”忧心于此,每日叹息不已;身痛无解,神识亦不甚清晰,难分醒梦。心念之中,似乎回到圣林宗,烈火熊熊,宫宇殿阁,花草亭台,焚烧殆尽;七子全然惨死,梦魇挥之不去——猛然醒来,全然暗夜,睁眼闭眼并无分别。心中只觉度日如年,身伤却无恢复迹象。

心下殇恸,落下数滴眼泪。阖目而叹,抬首黯然,未知前途,不见将来。

于此过了一日,棋部弟子前来送饭:“景阳师伯,这是饭菜,您请用。”景阳沉默不语,棋部弟子叹了口气,脚步渐远。莅日,棋部弟子又前来送饭,见饭菜未动,叹息一声,换作新菜。如此往复数日,终于隐忍不住:“景阳师伯,已过了三日,您滴水未进,弟子如何向师父交代?”闻其不语,只好回返棋部,禀报邵奕。

“原来刚过了三日。”景阳叹了口气,心道:“为何好像已过了十年之久?”勉力爬至洞口,取了饭菜食用。莅日,棋部弟子见状,心头大石落地,取了碗碟,再送饭菜。

寂封沉渊,仰不见天日,俯不临生息,时间空间皆已静止,只余生命年华,空然流淌,煎熬人心。“唉——”景阳醒转,不见有新饭菜送来,只知一日未过,全身剧痛更甚,沉眠入梦。醒梦交替,初时尚可数记,便至后来,自己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,几复醒梦。腹中空空,心头怅惘,爬至洞口,黑暗之间,摸索一阵,还是那只旧碗:“当真是为,世外一天似一年,恰如黄粱成一梦。这便是琼林之内的最高刑罚,孤寂岘锋,寂封沉渊。哈哈哈……”死寂山洞之内,几声干笑,尤为突兀,森森凄凉。

低首之间,心头一恸,想起师父之事,心内懊悔无尽。想来自己上对不起师父,下对不起弟子,平白无故落得此境,前途亦不见明路,登时心下大恸,失声痛哭。沉沙息壤,哭声渐尽,醒梦、有无、存废,皆湮没于时间长河之中,静静流淌,毫无声息。

回忆坠入无底深渊,玄雪、剑圣、纳兰、言毕尽、掌门师叔、师父,圣林七子……“啊……”惊呼之间,首次心生恐惧:“名字、七子的名字……缘何吾记不起来?”七子形貌,犹然在目,然则绞尽脑汁,遍寻回忆,依旧不知何名。心底恐惧犹生:“是否真的会有一日,吾连自己是谁,也会忘记。”念头愈发强烈,恐惧愈发骇人。

千百岁月,弹指一挥。景阳于寂封沉渊之内,受尽寂寞之苦。百年凝成一瞬,一瞬流转千载,唯剩残躯一副,早被尘世抛弃,无法想起的记忆,不可辨别的样貌,遗忘一切,归寂尘埃,唯独一股深深憾恨,萦绕心怀,挥之不去。然则憾恨之缘故,却无论怎生努力,也不可复现曾经。

孤寂长河,毫无声息,“许久之前,好像有人曾说,一个人之所以成为一个人,乃是因其所经历的一切过往。然则那人到底是谁,吾却无有印象……现下,吾又是何人呢?呵。景阳啊,除却此一个名字,还有何者明证你的存在?有时吾甚至怀疑,自己是否真正存在过,一切经历的过去,脑中残留的印象,是否只是大梦一场?”

跌落时间长河之中,随波逐流,不知过往,永无尽头。哀叹一声,湮没无际,死寂沉渊,何必独留一丝生息,格格不入。

“你在此受过已有一月,可曾有所改悔?”

景阳无言不语,早知是梦,何必徒费心思,伤神怨叹。

“有时候,吾也曾经想过,进入孤寂沉渊,便可遗忘所有,了却尘凡。”

“呵……”景阳浅笑一声:“劝君莫要轻易尝试。”

“是啊……”那人叹道:“无论赏心而悦,还是艰险苦难,总会有个尽头。”

“其实,能够结束,也是一种福气。”景阳道。

沉默半晌,时空静止。忽听一个叹息:“结束么?如果一切结束,痛苦会结束,快乐也会结束。没有难耐的绝境,也不会有停止的希望。唉……吾竟不知,以尔之修为,短短一月,竟能如此……”

“百年千载,还是一瞬之间,在吾已无有意义。”景阳道。

“唉——”那人叹了口气,“有人想见你。”

“呵……”景阳苦笑一声,道:“一切于吾已全然失去意义。一个人,如果连自己都已经遗忘,还会在意什么?”

“每个人,都有一个存在的意义。”清风拂身,青草和香,一个白衣道人,缓缓走入洞中,正是邵奕。

“这一个意义,又是对谁人而言呢?”景阳道,“吾不觉做与不做有何分别。”

“既然如此,见与不见又有何分别。”邵奕道毕,右掌化光。景阳身痛难忍,大喝一声。再睁眼时,日光耀眼,漫山遍野,花香弥漫,青草氤氲。

“乾坤阙,无极坛。”邵奕道毕,两个琼林弟子抬着竹轿启行。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话说言柳溪自深阙而出,灵源日渐削弱,独凭一个意念撑持:“这么多的牺牲,只为了却众人大愿。祈求上天怜见,恩赋下最后的希望。”

“人已带到。”邵奕道。言柳溪勉力睁开双眼,灵源时明时暗,语声微弱:“请他进入。”结界削弱之间,景阳已入无极坛。

竹席之上,卧着一人,蓬头垢面,骨瘦嶙峋,却是景阳。但见此面,言柳溪泣不成声:“士君夫安敢如此?”

景阳心神茫然,无有气力,思索半晌,只觉面前之人,面容熟悉,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谁。言柳溪泪如雨下:“上天怜见,让吾能可完成众人心愿。”

“心愿……”景阳漠然重复。

言柳溪哽咽道:“琴棋书画,琼林四部。从前,吾只觉书部最为无能。然则今日,吾方知晓,乐音会随时间消逝,书画会被烈火焚尽。唯有文字,能可突破时空的局限,穿越古今,沟通天人之间。”言语道毕,起手化光,凝结金光数点,临空写诗:

天子金身珮龙鳞,寒地雪木生铃梨;铁骨清池炼金心,丹炉火明铸紫金;

冰身玉魄坤德盛,古弦尝作万世吟;乾坤运转再剥复,风动云开天地明。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文笔端庄,金光灿耀,浮空半晌,挥之不去。景阳心头茫然,只感一个念头,牢记此一首诗。言柳溪倍感欣慰,只道:“众人心愿已了,吾亦不辱使命。望尔擅自珍重,重任在肩,重任在肩……”眼泛晶莹,身起浮光,渐趋消散。

“邵晨究竟如何?可还活着?”邵奕突然冲入,质问言柳溪。

言柳溪羽衣翩跹,周身化光,散之成粒。景阳呆立当场,但见其人眼中晶莹,一切皆已心明。言柳溪落下最后一滴眼泪,光华一瞬,全身崩解,灵源尽失。光粒瞬间消散,随风飘逝,再无可形聚,终无迹可寻。

“究竟发生何事?”邵奕焦急,提起景阳衣领。景阳有气无力,语声微弱,道:“深阙异变,众人为送言师妹回来,耗尽灵源……也、也包括……邵晨……”

邵奕不可置信,未料及如此:“小弟……”不及悲伤,捉起景阳道:“言柳溪为何回来,她对你说的什么?”

景阳摇首不语,三缄其口,邵奕大怒:“关入寂封沉渊!”

“是。”棋部弟子依令而行。

邵奕负手而立,竟然落下一滴眼泪。(本卷完,全文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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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杨丽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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