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國文學
詩人的精神修煉、政治眼光、自由追求、人文關懷和啟蒙哲學,乃至流亡之苦及其悲劇意識,對於囿於原有中譯的讀者來說,足以引發顛覆性的審美陶醉和思想啟迪。本文為該新書前言的精彩摘要。
(shown)人的不同面相可以是同時的,也可以是歷時的。約翰•濟慈在十四行詩《人生四季》中認為,人生也有與年齡相應的心靈四季:歡快多夢的春天,愛意洋溢的夏天,靜如港灣的秋天和蒼茫衰老的冬天。像常人一樣,詩人的心靈四季必然反映在不同時期的詩歌中。珈音享年八十二歲,一生寫下的魯拜當然可作如是觀。
夏日出門去(Se dig ud en sommerdag)
夏日出門去看看 農夫平整田間 城市漸遠大地現 雀鳥蜜蜂相伴 大麥似綢莓結果 孩童嬉戲舊井畔 黑麥花粉帶香味 農莊周圍來擴散
蘇聯解體後的1993年秋,我的外國文學導師訪俄歸來,他說,經濟困窘是暫時的,人家文化根基沒被毀掉。婦孺皆能隨口吟誦出普希金的詩句,托爾斯泰莊園和墓地一直保存完好,平民百姓對作家、詩人深懷敬意。無論政治風雲如何變幻,柴科夫斯基作曲的《天鵝湖》、《胡桃夾子》等芭蕾名劇在莫斯科歷演不衰。聖彼得堡街頭隨處可見的青銅雕像訴說著歷史故事,在公園裡、地鐵上、購物長龍中都不乏專心看書的人,自然風光秀美,基本沒有太多污染。蔥頭圓頂式的教堂星羅棋布,祈禱的鐘聲召喚著越來越多的人們皈依上帝,那是一切向錢看的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」比不了的。
比埃爾·德·龍薩(Pierre de Ronsard)是法國最早用本民族的語言、而不是用拉丁文寫詩的桂冠詩人。他博學多才、作品極豐,是法國近代第一位寫抒情詩的詩人,生前被奉為詩聖。
 賞月會她圓缺意, 聽琴啟我推敲詩。 嬋娟老病應消恨, 來日新芽吐桂枝。
法國詩人約阿希姆•杜•貝萊(Joachim du Bellay),1522年出生於法國西部的昂儒,卒於1560年。是法國最有名的詩人協會 La Pléiade(七星詩社)的重要成員,法國文藝復興時期的詩人代表。
B> 近日中國大地上的大霧霾讓人看來聽來萬分恐怖,雖然身居北歐,不用擔心自己的呼吸道被污染,但國內的親人們在這次超級霧霾中被迫成為人肉吸塵器,真是讓人悲痛不已。為何祖國大地起霧霾,為何中國民眾需要承受如此的天災人禍?
德(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 1749年8月28日-1832年3月22日)之大名可謂如雷貫耳,這位德國歷史上最偉大的文學家被人們稱為「奧林匹斯山上的宙斯」、「魏瑪的孔夫子」,是德國人心目中德意志民族最偉大的代表。而且歌德一生的造詣不僅在於文學方面,他在很多其他領域也都有不俗的表現,如果非要用一堆「家」來加以總結的話,那麼他既是文學家又是思想家、既是政治家又是科學家、既是戲劇家又是畫家,還作過十幾年的財政大臣,可謂全才。也許正因為其名太盛,反而讓人有種難以親近的感覺,所以這200年來,知道歌德的人很多,瞭解歌德的人卻很少;讀過歌德作品的人很多,而真正讀懂的人卻很少。
這塊石板是光禿禿的,鑿石的人只想到這是築墓石所需,除了使它夠長夠寬能蓋住一個人之外,就沒有考慮過其他方面。
他做了一個手勢要珂賽特走近,又要馬呂斯走近;這肯定是最後一小時的最後一分鐘,他用微弱得好像來自遠方的聲音和他們說話,現在好像已有一堵牆把他和他們隔開了。
冉阿讓轉向珂賽特,向她凝視著,好像要把她的形象帶到永生裡去那樣。他雖已沉入黑暗深處,但望著珂賽特他還會出神。這個溫柔的容貌使他蒼白的臉發出光芒,墓窟因而也有著它的光彩。
聽了冉阿讓重複這句話,一切擁塞在馬呂斯心頭的東西找到了發洩的機會,爆發出來了:「珂賽特,你聽見嗎?他還這樣說!要我原諒他。你知道他怎樣對待我嗎,珂賽特?他救了我的命。
冉阿讓聽見敲門聲,就轉過身去。「進來。」他用微弱的聲音說。門一開,珂賽特和馬呂斯出現了。珂賽特跑進房間。馬呂斯在門口站著,靠在門框上。
馬呂斯心情狂亂,他開始模糊地看到冉阿讓那不知多麼崇高而慘淡的形象。一種絕無僅有的美德顯示在他眼前,至高無上而又溫和,偉大而又謙虛。
馬呂斯忽然把他的椅子靠近了德納第的椅子。德納第注意到了這個動作,慢慢地繼續他的敘述,就像一個演說家吸引住了和他對話的人,並感到對方聽了自己的敘述在激動起來,心驚膽戰。
馬呂斯讀了,這是明顯的事,日期確切,證據無可懷疑,這兩張報紙不是為了證明德納第的話而故意印刷出來的,在《通報》上刊登的消息又是警署官方提供的。馬呂斯不能懷疑。
德納第神氣地向馬呂斯看了一眼,就像一個吃敗仗的人又抓住了勝利,並在一分鐘內收回了所有失地,但他立刻又恢復了微笑,下級在上級前的得勝應該顯得溫和,德納第只向馬呂斯說:「男爵先生,我們走岔道了。」
德納第,確實是他,他非常吃驚,如果他能慌亂的話,他也會慌亂的。他是打算來使人大吃一驚的,結果是他自己吃了一驚。這種屈辱的代價是五百法郎,總之,他還是收下;但不免仍感到驚愕。
馬呂斯冷冷的語氣,兩次「我知道」的回答,說話簡短,表示不願交談,引起了陌生人的一點暗火。他那發怒的目光偷偷瞥了馬呂斯一眼,但又立刻熄滅了。
馬呂斯密切注意著這人的說話,琢磨著他的口音和動作,但他的失望增加了,這種帶鼻音的聲調,和他期待的尖銳生硬的聲音完全不同,他像墜入五里霧中。
馬呂斯看見進來的人並非是他所等待的人,於是感到失望,他對新來的人表示不歡迎,他從頭到腳打量著他,當時這人正在深深地鞠躬,他不客氣地問他:「您有什麼事?」
馬呂斯想起了這種煙味。他看信封上的地名:送給先生,彭眉胥男爵先生,他的公館。熟悉的煙味使他認出筆跡。我們可以說驚愕是會發出閃光的,馬呂斯好像被這樣的一閃照得清醒了。
有一天傍晚、冉阿讓很困難地用手臂把自己撐起來;他自己把脈,但已摸不到脈搏;他的呼吸已很短促,而且還不時停頓;他承認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衰弱過。於是,大概某種特別重的心事使他拚命使勁,坐了起來,穿上衣服。
一個星期過去了,冉阿讓沒有在房裡走動一步。他老是躺著。看門的對她丈夫說:「上面的老人不起床了,也不吃東西,他活不多久了。他很難過。我非常相信他的女兒一定嫁得不好。」
馬呂斯做他認為必須要做的和公正的事,他覺得他有充分理由採取不生硬和堅決的措施擺脫冉阿讓,有些理由很重要,這我們已經知道,還有其他的以後我們還將知道。
每天他在同一時間走出家門,他開始他的原路程,但不再走完,也許他不自覺地不斷在縮短。他整個面部表情說明了這惟一的想法:何苦來呢!眼睛已沒有神,沒有光彩;淚珠也已乾了,它不再積在眼角上;沉思的眼睛是乾澀的,老人的頭卻總是衝向前;下巴有時擺動;可憐他脖子瘦得打皺。
猜測使他的精神受折磨,馬呂斯肯定在懷疑這六十萬法郎的來源,他怕來路不明,誰知道呀?可能他發現這筆款是屬於他冉阿讓的,他對這可疑的財產有顧慮,不願接受!他和珂賽特寧願保持清貧,不願靠這可疑的財產致富。
近來,冉阿讓注意到年輕的夫婦在節儉過日子,他為此感到煩惱。節儉是馬呂斯嚴格遵守的,而這個詞對冉阿讓則完全有它的意義。
珂賽特不再問他,不再表示驚訝,不再叫她覺得冷,不再提客廳的事了;她避免稱他父親或讓先生,她任他稱「您」,任他稱「夫人」,只是她的歡樂減弱了。如果她有可能愁悶的話,她會發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