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國文學
書摘:安娜與燕子人(4)
安娜可以非常清楚看見小動物。瘦子把小鳥送到離她臉只有幾吋的地方,鳥頭和翅膀是鮮豔斑斕的寶藍色,面部和翎頜則為淺橘色,鳥尾分叉很大。牠不是陡然動了一下,就是一動也不動抬頭看著安娜,瘦子好像做出一系列栩栩如生的雕像放在手上,每一個都毫無痕跡被下一個給取代。
書摘:安娜與燕子人(3)
安娜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,她動了動下顎,想憑空抓住任何語言的某個字──她知道德國人有德國人叫她「安娜」的說法,卻莫名覺得對一個嚴峻的權威人士用那個字來說她是誰不大妥,她又冷又餓又害怕,絞盡腦汁回想原本那個暱稱是什麼。
書摘:安娜與燕子人(2)
安娜覺得自己在那裡坐了天長地久,從某種意義來說,她確實是坐了天長地久,因為,對小孩來說,一個無聊的鐘頭就像一輩子那麼悠長。安娜起碼坐了兩、三個小時,要不是走廊對門的寧查克太太,她恐怕會坐著等候父親,直到戰爭阻止她為止。
書摘:安娜與燕子人(1)
安娜的父親努力讓她遠離城裡正在發生的事,但戰爭終歸是戰爭,不可能讓孩子永遠不受世態的打擾。街上有穿制服的人,有叫喊的人,有狗,有恐懼,偶爾還有槍聲。一個男人如果喜歡說話,她的女兒終究要聽見有人偷偷說出「戰爭」兩個字。「戰爭」,在每一種語言,都是沉重的字眼。
北愛爾蘭國花——青翠欲滴的三葉草
這是愛爾蘭詩人Thomas Moore (1779 –1852)的一首小詩,曾廣為流傳,英文詩名《Oh The Shamrock》。詩人盛讚了三葉草內在的品格,讚美它是愛、勇氣、智慧及靈動的化身,而後又描寫了三葉草外在的色澤,將它比作是水晶露珠下的綠寶石,青翠的嫩綠,閃著無限的光芒。在最後一句中,詩人著重介紹了三葉草的地位——它是古老愛爾蘭的國之花。如今,青翠欲滴的三葉草,是當今愛爾蘭以及北愛爾蘭的國花。
蘇格蘭國花──荊棘密布的薊花
Thistle,薊花,蘇格蘭國花。在大多數蘇格蘭人的心中,最能代表自己國家和民族文化象徵的,第一是格子裙,第二是薊花,然後是蘇格蘭風笛和威士忌。
威爾士國花──金黃明艷的黃水仙
1840年,英國著名浪漫主義詩人、「湖畔詩人」威廉•華茲華斯,寫下了這首聞名的詩歌《水仙》(TheDaffodils)。(註:「湖畔詩人」常指親近自然,描寫大自然之美的詩人。)詩歌中,金燦燦的水仙,起舞於湖畔,似銀河的繁星,讓詩人華茲華斯的心中,充滿了無限的幸福與歡愉。而這似驕陽般金黃,似星河般閃亮的美麗花朵,正是威爾士的國花──黃水仙。
英格蘭國花──玫瑰與「都鐸玫瑰」的故事
UK聯合王國的四個國家各有自己的國花,英格蘭是玫瑰,蘇格蘭是薊花、威爾士是黃水仙花、北愛爾蘭是酢漿草即三葉草。但是在許多外國人的眼裡,UK英國,是一個國家,英格蘭是主體、其他三個是地區。於是,在UK土地內,國花國徽等標誌都包涵著四種或三種國花,不過,在UK以外的世界人的概念裡,能代表英國成為國花的,只有一種,那就是英格蘭的玫瑰。花紋圖案「都鐸玫瑰」更是硬幣國徽上的標誌之一。
「所以,按費歐娜的規定,我應該要延續寬恕的循環,多放一顆石頭到袋子裡,送給我傷害過的人。」我取出費歐娜寄給我的象牙白石頭,把第二顆鵝卵石留在絲絨袋子裡。「我現在就按規矩來,把這顆石頭跟我誠摯的歉意送給妳。」
「漢娜!親愛的!」她有美國南方人獨特的緩慢腔調,說話時會拉長母音,柔和而久久不散,就像美味的焦糖。她摸索著找到我的手臂,然後把我拉進她懷裡,我胸口浮出熟悉的痛楚滋味。我聞到她擦的香奈兒香水,感覺到她的手在我背上畫圈。這樣的碰觸,一個沒有女兒的母親碰觸一個沒有母親的女兒,我永遠都不會厭倦的。
我拉開束袋的繩子,有兩顆普通、小巧鵝卵石這就滾進我的掌心。我以手指輕撫著石頭,一顆是灰色帶著黑色條紋的石頭,一顆則是象牙色的。絲絨布料發出了沙沙聲,我拉出摺了又摺的紙條,就像幸運餅乾裡的籤詩。
我用面紙擦拭雙眼。「她向來都有第六感,不管我有什麼困擾,不用開口跟她說,她就會主動提起。當我試著說服她說不是這樣,她就會看著我說,『布芮特,妳忘了,妳可是我生的,騙不了我的。』」
我花了幾秒鐘才認出這確實是我的筆跡。我十四歲的花俏字跡。看來我是寫了一張願望清單沒錯,雖然早已不復記憶。在某些目標旁邊,我看到母親的手寫評語。
「搞什麼鬼啊?」我高聲問道。瞬間,我意識到自己失去了該死的奧斯卡獎,我這種毫不雍容大方的反應,嚇到了自己。事實上,我毫不害臊地表達了自己的火大。
書摘:巴黎小書店(5)
蹬著時髦高跟鞋的顧客搖搖晃晃,佩赫杜非但沒有伸手扶她一把,還遞了一本《刺蝟的優雅》(The Elegance of the Hedgehog)給她。
書摘:巴黎小書店(4)
他回到空蕩蕩的公寓,拉上門閂。通往書櫥後方房間的門依然開著,佩赫杜先生看著房裡,看著看著,一九九二年的夏天彷彿從地板上浮現。
書摘:巴黎小書店(3)
但他對蒙塔納路二十七號住戶懷著奇異的感情,知道他們平安無恙,他不知為何覺得比較心安──以低調的方式盡自己的一份心力,用書幫忙他們。除此之外,他留在背景中,做畫裡的小人影,讓生活在前方演出。
書摘:巴黎小書店(2)
以前,房間有窗簾,那邊有照片、花和書,一隻叫卡斯特的貓睡在沙發上。有燭臺,有細語,有斟滿的酒杯及音樂。牆上搖曳著影子,一個高大,另一個嫵媚動人。這個房裡曾經有愛存在。
書摘:巴黎小書店(1)
我究竟怎麼會讓他們說服我做這件事啊? 蒙塔納路二十七號公寓的兩位將軍──房東博納太太、管理員蘿莎蕾特女士──在兩人位於一樓的公寓中間包抄男士。
我不能築巢住在皇宮裡,但請允許我在願意的時候來這裡,那樣到了傍晚,我就在窗戶邊的樹枝上為您歌唱,您會高興,也會沉思!我會歌唱幸福的人,也會歌唱那些受苦的人們!我會歌唱您身邊隱藏著的善與惡。
它的歌聲美妙動聽,就連那個貧窮的漁夫,雖然他有很多事情要去忙碌,但當他在夜晚去那裏收漁網,聽到夜鶯唱歌時,他都會躺下靜靜地傾聽它的歌。
「外公,」他在回學校的路上問,「猶太人對於上天堂之路怎麼說?」賀修聽到之後露出微笑,然後說:「我無法代表所有猶太人說話,我也不夠聰明,不知道答案,蘇格拉底。但我相信有一天,你會走出你自己的路……找到你自己的方向。」
原來母親是這個樣子的,賽傑想著,凝視著她。
賽傑想了一想,然後說:「她為什麼會死,外公?」「人為何會死?我們無從得知。」
「我媽媽喜歡蘇格拉底的智慧嗎?」「對,但更喜歡他的美德與品格。」
今天公布的研究指出,「美女與野獸」(Beauty And The Beast)等膾炙人口的童話故事,事實上已流傳好幾千年,比先前認為的還要久遠,最早可追溯至6000年前。
麥克白》(Macbeth)是莎士比亞四大悲劇中最為陰森殺氣、最富震撼力的作品,這個關於人性與慾望、權力與謀殺、墮落與毀滅的宿命故事,經過舞台的千錘百煉,曾多次被搬上大銀幕。著名的有1948年奧森‧威爾斯和1971年羅曼‧波蘭斯基的同名作品,1957年黑澤明改編的日本化的《蜘蛛巢城》尤為出色。去年12 月上映的賈斯汀‧庫澤爾導演的《麥克白》是向莎翁誕辰450週年致敬的誠意之作。
傅正明:魯拜詠月十韻
綠蟻盈樽良夜短,紅玫滿樹月華香, 青春如火泉流急,昏睡貪財誤曉光。
傅正明:魯拜集與中國美人
有誘惑力的美人,像美酒一樣,同時是詩歌靈感的源泉。珈音筆下的絕代美人,與中國美女一個接一個對弈,總是打個平手…
一塊麵包春樹間, 一肩羊肉酒罈邊, 廢墟席地伴花貌, 勝過蘇丹龍鳳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