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胡就只有二条弦,结构非常的简单。为什么叫做二胡?
“二”是二条弦,“胡”是来自非中土的异域。
过去,在乐器中二胡算是“贫民级”的乐器,在音乐的领域中,二胡一向难登大雅之堂,直到温金龙拿起一把二根弦的二胡,硬是将将四根弦的小提琴的曲子“大黄蜂”给演奏了出来,于是在全世界的目瞪口呆中,二胡兴起了,加上后来的十二金钗,在舞台上炫眼的活化了二胡的表演之后,二胡迅速增温,在音乐领域中成了大热门,如今已经有了职业琴手和教琴教授了,甚至在大学的音乐系里面也开始独当一面。
现在二胡的制作越来越精致,音色音准都合于乐器应有的水准,连微调器也开发出来了,以前那种略微失真的情况已经不见了,当然,价格也是翻了又翻的涨了又涨。
许多的东西,像是二胡,长期以来都被认为是“次等”音乐,大部分的人都不会想去试一下,或许是没兴趣,也或许是没机会。
之前我就是这样,没有机会,也没多大兴趣,直到有一天亚特兰大的重阳会开了二胡班,由文炳光兄负责教课,不收取费用,心想,反正不花钱,何妨凑个热闹,就开始学起了二胡。
刚开始学二胡连一把琴也没有,琴还是向老师借的,第一堂课的时候连声音都拉不太出来,内弦外弦老是弄错,相当的笨拙。
还好我原本有音乐的底子,知道学乐器的诀窍,搞懂了音阶的位置之后,用了二三天的时间将D调的音阶练了又练,抓准了,然后又将G调的音阶也练了,二个星期大致上完成了基本的“抓音阶”阶段,可以慢慢的拉简单的曲子,第一首选的是儿子小提琴课的第一首儿歌曲子“一闪一闪亮晶晶,满天都是小星星”。
不料就这样,我竟然一头栽进了二胡里面,被那二条弦给绑住了。
这几天玩二胡玩很大,哈,很痛快,好像上瘾了。琴技还差很多,琴艺更谈不上,不过琴意,创意却不少。或许是我写文章诗词和谱曲写歌,舞台的经验也不少,所以玩起来范围相对的宽广得多。
如果听看我编的“逃命”,又拉又唱又演,相当有趣,值得一笑,哈哈大笑。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能够自得其乐。可确定的是,二胡已经为我“拉开”了人生中的另一扇门。
二胡的感觉和口琴很像,都是单音,但是二胡的变化比较多,非常适合“痛快的玩”。至少二胡比口琴容易保持干净。
有了“新琴”之后,拉起来心情更好,希望的是能够学到更多的技巧,这样玩起来就更尽兴了。
如今怕的是玩过头,琴却没有学好,让懂得的人看笑话了。哈,我现在还是拉得很糟糕,失误太多,我得在基本功上加紧努力。
由于已经有了几样固定的嗜好,而且也都很顺手称心,多年前我打破了二十多年的惯例,试着写“武侠小说”,不料写得入了迷,思路云涌,连睡觉都不得安稳,不知不觉的写了将近二本书的分量,多年之后,我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什么东西入迷了,这次的“学二胡”,虽然这只是在开始的阶段,我竟然再次的尝试了上瘾的感觉。
所以啊,不要以为自己是“坐怀不乱的不动明王”,不会再次动心,对人对事对物都有再次上瘾的可能,我意外的对二胡上了瘾,有益无害,有利无弊,花的只不过是买一把二胡的钱,尚幸,尚幸(还好,还好)。
咿--喔--,咿--喔--,在二胡弦音中,祝大家“如意自在通通顺 心情开朗事事好”。@