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城市的瞬间】北京诉说自己的生老病

蔡大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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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大纪元9月9日讯】现代人多以有机或无机,作为是否具有生命迹象的判断,“城市”是抽象的集合概念,无论其定义在各地有多么不同,人们都不会把它视为一个生命体。

但其实在另外一个空间里,城市也是有生命的,它就像人类一样,有物质存在,也有精神意志,有喜怒哀乐,也有生老病死。人们也许不相信,但城市们已经决定不再沉默,它们想要告诉人类自己的存在。在因缘际会下,北京成为第一个述说自己的城市——

幼年时期

你们现在叫我为北京,那就北京吧,其实我刚出现在这个世界时,并没有名字,我的第一个名字叫做“蓟”。那是距今大约三千两百年前的事情,当周朝取代商朝统治神州后,施行裂土分疆的封建制度,将古圣人大尧的后代封在这里,命名为“蓟”;宗室周召公封在西南方的河流地(现房山区琉璃河镇),立国为“燕”,以控制原本散居在这一带的翟戎部族。周朝大封诸侯,彼时几乎一个城池就是一个国家,天下出现了万邦万国的情况。当时历史的重心在关中,我是属于偏远地区默默存在的一员。

西周末期,周朝赖以安邦定国的礼乐制度已经崩微,国与国之间也逐渐展开了竞争和兼并的战争,我在此时成为燕国的都城,所以后来人们也唤我为燕、燕京。进入春秋战国以后,战争更加频繁,在数百年来经过一连串的兼并后,从前的万邦万国到了战国时期,只剩下七个国家,燕国在战国七雄中实力最弱,一直要到燕昭王(公元前二七九年)执政时,国力才开始强盛。燕昭王善用贤士,提出“五德终始说”(即把五行学说应用在朝代的更替上,认为每个朝代都有一德为代表,德盛,朝代兴旺;德衰,朝代弱亡。)的阴阳家邹衍;擅长用兵、曾大破齐兵、使齐国只剩下莒和即墨二城的乐毅;主张合纵,配六国相印的苏秦,都是其麾下的得力助手。

只是好景不常,燕国的黄金时期随着燕昭王的去世而结束,此后每况愈下。公元前二二七年,衰弱不堪的燕国面临强秦的威胁,采取了刺杀秦王的策略,就是有名的“荆轲刺秦王”。暗杀行动以失败告终,却给予秦国进攻燕国的借口。秦王政在同年派兵大举攻燕,次年我被秦军包围,不久后墙破城陷,燕王及太子外逃至辽东。公元前二二二年,秦军再度进攻,征服辽东,燕王被俘,燕国灭亡。

在春秋战国时期,由于商业、手工业的发展,我也迅速的成长,用人类的语言说,就是繁荣起来的意思。燕昭王时期,燕国的城市形成了“三都”体制,即是蓟城(今北京市西南)、中都(今北京市房山区窦店以西)和下都武阳城(今河北易县)。燕昭王还建筑长城,用来抵挡北方民族的入侵,这就是后来万里长城的前身。

图 ◎ 萧素惠

少年时期

燕亡后,秦改封建制为郡县制,天下从七个国家变成一个统一的国家,我则成为这个国家中的一个县——“蓟县”,是广阳郡的治所。此后千年,我又经历了不同的朝代,名字一直在蓟、燕、广阳三者中更换,偶尔也使用幽州这个称呼。三国时期,我先是公孙瓒的地盘,后归袁绍,最后为曹操所有。此时的我,虽然依旧是北方边界的政治和军事要地,但由于历史大戏的舞台还在中原,是以仍潜沉少闻于世。

两晋南北朝时期,五胡乱华(西元三零四~四三九年),天下或先后、或同时出现了十六个由少数民族建立的国家,短暂且混乱地统治着神州中的一隅土地。国家的轮替总是伴随着残酷的战争,虽然说是自古皆然,但从前的战争很少殃及平民百姓,城池即使易主,居民照常过活。现在的攻城动辄血洗,屠其民、掠其财、焚其城,有些城市沦为废墟,有些挣扎重建,经常尚未恢复元气,又再度遭受下一波的攻击。朝代的来去如潮水,多少城市消失在巨浪的席卷当中?!此时我历经了后赵、前秦、前燕、后燕和北魏的来去,但都没有成为他们的首都,或许也因此,在历次的围城攻防中,并没有受到太严重的破坏。

青年时期

到了隋朝,我又被改了一个名字,叫“涿郡”,不过这段时间并不长,就又改回幽州了。唐朝时,我是范阳节度使的驻地。在历任的范阳节度使中,有一个人们比较熟悉的,就是挑起安史之乱的安禄山。他在唐玄宗天宝十四年(西元七五五年)在我这儿称帝,立国号大燕,发兵进攻长安和洛阳,逼得唐皇狼狈逃奔蜀地。后来安禄山的儿子杀了他,一起叛乱的史思明杀了安禄山的儿子,然后又被自己的儿子杀害,最后史思明的儿子在唐朝的围剿下自杀,这场持续八年的安史之乱才算平定,只是唐朝也因此开始走下坡了。(待续)◇

本文转载自新纪元周刊第137期【历史新观】栏目 (2009/09/03刊)

本文连结: http://mag.epochtimes.com/139/6887.ht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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