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史料
《天工开物》乃粒第一卷‧水利
水稻比其它的谷物更需要防旱。稻田里的土分为沙土、泥土、瘦土、肥土,各个地方的土质不一样。有的三天不灌溉地就干的,也有半个月不灌溉地才干。天不下雨,就要人来引水灌溉。
《天工开物》乃粒第一卷‧稻灾
早稻稻种在初秋收藏时,如果正午在烈日高温下晒,稻谷内含有火气,收入仓库后又急忙关闭,则谷种黏带着热气,勤劳的农家经常受此灾害。明年播种后田里有粪肥使土的温度上升,又会有东南风带来的暖热,会使稻子发烧,苗穗受到损坏,这是第一个灾害。
《天工开物》乃粒第一卷‧稻工
稻田收割后如果不再种植,就应当在当年秋天耕垦土地,使旧稻茬烂在土里。可相当粪肥一倍的肥力。 如果秋天干旱无水,或农民拖到明第二年春季才耕地,收获就会减少。如果撒枯饼或浇粪水在田里施肥,就怕连雨天的到来,雨水会把肥质冲走。要密切注意天气情况,这就要靠老农的心计了。稻田收割后如果不再种植,就应当在当年秋天耕垦土地,使旧稻茬烂在土里。可相当粪肥一倍的肥力。 如果秋天干旱无水,或农民拖到明第二年春季才耕地,收获就会减少。如果撒枯饼或浇粪水在田里施肥,就怕连雨天的到来,雨水会把肥质冲走。要密切注意天气情况,这就要靠老农的心计了。
《天工开物》乃粒第一卷‧稻宜
稻田施肥除了人畜的排泄物之外,还可以用“枯饼”。“枯饼”指的是榨过油剩下的残渣。芝麻、萝卜子的枯饼最好,油菜子饼次之,油桐枯饼则差一些。而樟树子、乌桕树子和棉子饼则为下等。另外,草皮、树叶也可以当肥料。有些农家会磨绿豆粉,将磨出来的豆汁浇在根部上,以利生长。
《天工开物》乃粒第一卷‧稻
浸稻种的日期,最早在春分以前(春社日),称为“社种”;最晚是在清明之后。 播种时,先用稻、麦秆包住种子在水里浸几天。待生芽后撒播在田里.长到一寸左右高时叫作“秧”。
《天工开物》乃粒第一卷‧总名
谷本身不代表任何一种特定的粮食,百谷是谷物的总称。五谷是指芝麻、豆类、麦类、粟米(小米)、黄黏米,当时稻米没有包含在里面,是因为以前的圣贤多来自北方,而稻生长在南方,所以在圣贤们的著作中,稻米不包括在五谷中。
《天工开物》是世界上第一部关于农业和手工业生产的综合性著作,记载了明朝中叶以前中国古代的各项技术。书中记述的许多生产技术,一直沿用到近代。
文姜与弑桓公,武后灭唐子孙,更其国庙,此二妇者,皆国贼也,而祔葬于墓,祔祭于庙,礼法安在?此千古未反一大案也。
众恶必察,是仁者之心。不仁者闻人之恶,喜谈乐道。疏薄者闻人之恶,深信不疑。
观人括以五品:高、正、杂、庸、下。独行奇识曰高品,贤智者流。择中有执曰正品,圣贤者流。有善有过曰杂品,劝惩可用。无短无长曰庸品,无益世用。邪伪二种曰下品,慎无用之。
圣人不示人以难法,其所行者,天下万世之可能者也;其所言者,天下万世之可知者也。非圣人贬以徇人也,圣人虽欲行其所不能,言其所不知,而不可得也。道本如是,其易知易从也。
夫子岂真欲如此?只见吾道有起死回生之力,天下有垂死欲生之民,必得君而后术可施也。譬之他人孺子入井与已无干,既在井畔,又知救法,岂忍袖手?
伊尹看天下人无一个不是可怜的,伯夷看天下人无一个不是可恶的,柳下惠看天下人无个不是可与的。浩然之气孔子非无,但用的妙耳。
之;世人弃愚,而君子取之;世人耻贫,而高士清之;世人厌淡,而智者味之;世人恶冷,而幽人宝之;世人薄素,而有道者尚之。
形生于气。气化没有底,天地定然没有;天地没有底,万物定然没有。
先天立命处,是万物自具的,天地只是个生息培养。只如草木原无个生理,天地好生亦无如之何。天地间万物,都是阴阳两个共成的。
舟中失火,须思救法。象箸夹冰丸,须要夹得起。相嫌之敬慎,不若相忘之怒詈。士君子之相与也,必求协诸礼义,将世俗计较一切脱尽。
被火烧成两段的“富春山居图”故事比电影“达文西密码”还精彩;乾隆皇帝还曾误以为“子明卷”是真迹,考证后证实“无用师卷”为真,但也因此少了乾隆题字,保有画作完整性。
善用明者,用之于暗;善用密者,用之于疏。你说底是我便从,我不是从你,我自从是,仍私之有?你说底不是我便不从,不是不从你,我自不从不是,何嫌之有?
圣人处小人不露形迹,中间自有得已,处高崖陡堑,直气壮頄皆偏也,即不论取祸,近小文夫矣。孟子见乐正子从王驩,何等深恶!
居乡而囿于数十里之见,硁硁然守之也,百攻不破,及游大都,见千里之事,茫然自失矣。居今而囿于千万人之见,硁硁然守之也,百攻不破,及观坟典,见千万年之事,茫然自失矣。是故囿见不可狃,狃则狭,狭则不足以善天下之事。
圣人处事,有变易无方底,有执极不变底,有一事而所处不同底,有殊事而所处一致底,惟其可而已。
因之一字妙不可言。因利者无一钱之费,因害者无一力之劳,因情者无一念之拂,因言者无一语之争。
或问:“仁、义、礼、智发而为恻隐、羞恶、辞让、是非,便是天则否?”曰,“圣人发出来便是天则,众人发出来都落气质,不免有太过不及之病。只如好生一念,岂非恻隐?至以面为牺牲,便非天则。”
若乎日不遇事时,尽算好人,一遇个小小题目,便考出本态,假遇着难者、大者,知成个什么人?所以古人不可轻易笑,恐我当此未便在渠上也。
学者只是气盈,便不长进。含六合如一粒,觅之不见;吐一粒于六合,出之不穷,可谓大人矣。
稠众中一言一动,大家环向而视之,口虽不言,而是非之公自在。果善也,大家同萌爱敬之念;果不善也,大家同萌厌恶之念,虽小言动,不可不谨。
要得富贵福泽,天主张,由不得我;要做贤人君子,我主张,由不得天。为恶再没个勉强底,为善再没个自然底。学者勘破此念头,宁不愧奋?
今人苦不肯谦,只要拿得架子定,以为存体。夫子告子张从政,以无小大、无众寡、无敢慢为不骄,而周公为相,吐握下白屋甚者。
吾辈终日不长进处,只是个怨尤两字,全不反己。圣贤学问,只是个自责自尽,自责自尽之道原无边界,亦无尽头。